阙杨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快步跟上去,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:“放心!我知道有家私房菜,离这儿不远,不用排队!”

        阙杨带她来的私房菜,味道确实藏着几分市面少见的巧思。只是这半年出入过太多标榜私密的高级餐厅,冰翠对这种刻意的安静早没了新鲜劲。

        包厢里静得能听见呼吸,隔断滤尽邻间声响,冰翠耳中只剩阙杨的絮叨,忽然觉得聒噪。她打断他,起身: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阙杨愣了愣: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推开门,走廊上有人走过,擦身而过的瞬间余光扫过的刹那,那人猛地转头——是柳隽。

        冰翠脸色骤白,腰杆下意识弯了弯,僵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对视,谁都没开口。柳隽眼底沉得像化不开的黑墨,压得人窒息,薄唇抿成一道冷硬的线,指节在身侧悄无声息地攥紧,骨节泛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荒谬的念头窜出来:怎么像出轨被抓包?可她和柳隽,不过是摆不上台面的金钱关系。冰翠刚要挺直腰板,身后突然炸响阙杨清澈的疑惑:“怎么在门口不动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隽的视线倏然转向被遮挡住的包厢里,喉结用力滚了一圈,脸色瞬间黑如锅底,连带着周身的空气都冷了几分。冰翠心头发虚,慌忙移开视线,对阙杨含糊应:“没事,让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噢,快去快回。”阙杨没察觉异样,随口叮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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