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竟是他?说来真是令人唏嘘……他、他怎会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你久居临安这方寸之地,读书少,见识也短。薛意究竟有何罪,岂是你我能妄加定夺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那满城张贴的海捕文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夜我听得,那些人要将他押往皇都处决。只是奇怪,一个已然半死不活的人,再也榨不出什么口供,何须如此大费周章?上一个需要将尸身远送、悬于皇都城墙以儆效尤的,还是我五岁时听闻被处决的一个名震四方的反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我愚笨,您的意思是……薛意是冤枉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早我为他诊视,他除却被打得遍体鳞伤,身上竟还服了十几种奇毒。旁人或许不识,我却清楚,那其中许多药材稀少昂贵,非皇室之力不能寻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!他究竟是得罪了何方神圣?会不会牵连到我们这些街坊邻里?您、您去这一趟,又是为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薛意体内最近的一脉奇毒,是在昨日戌时前后种下的。”?朱大夫轻声,“许是那御医想出的以毒攻毒之法,意在给他个教训便罢。按说,他今晨该好转些,可我见到他时,却仅有进的气,没有出的气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……他死了?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,这是我入土前该造的一桩孽吧。我只能救活他,救活一个不想再活下去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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