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脑中“嗡”的一声,想起钟永怜的话,想起自己竟忘记了锁门!她想尖叫,喉咙却像灌满了碎石,痛得流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黑影显然也发现她醒了,不再掩饰,如同饿狼扑食般,带着令人作呕的汗臭,猥琐地朝床榻扑了过来!

        “唔!”齐雪只来得及短促地惊呼,整个人就被那沉重的身躯死死压住,男人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捂住了她的嘴,另一只手则开始疯狂地撕扯她的衣衫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罪妇还装什么高洁!不如以后就跟了我……你不清我不白的,也算门当户对,嘿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……啊……呃……”齐雪不是在呻吟,是在努力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拼命挣扎,双腿乱蹬,伸手用力捶打着身上的男人,却只是蚍蜉撼树。绝望的泪水瞬间涌出,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劳改犯喘着粗气,欲望浓重地贴着她的耳朵:“小贱人,别怕……让爷好好疼疼你……”随后舔着她的耳廓,向下吮吻至颈侧,口水黏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才不要!她才不要!

        齐雪不再耗费力气无谓地捶打,转而四处伸手摸索着附近的东西,如同溺水的人在扑腾求生,她几乎绝望,却在这时恰好摸到倚着床侧的剑!

        她顿生气力,死死握住剑柄抽出抬起,以一种别扭的姿势,狠狠将沉重的剑身往下砸去!

        一下,剑脊重重磕在那强暴犯的后颈,鲜血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下,剑刃划过,将他背部的衣衫连同皮肉一并割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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