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以翮的手臂顺着她的力道垂下。
他没有再试图靠近,也没有再说话。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多余且苍白。他只是认真地看着她,看着她重新垂下的、掩去所有情绪的睫毛,看着她恢复平静却更显疏离的侧脸。
然后,他转过身。没有丝毫停留,他走向那扇深sE的门,拉开,走了出去。
门被轻轻合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、如同叹息的声响。
利筝依然站在原地,听着他沉稳的脚步声在楼里逐渐远去。直到彻底听不见任何声音,她才缓缓地、缓缓地蹲下身,抱紧自己的膝盖,将脸埋了进去。
……
约莫三十分钟后。
就在夜晚将永远凝固在这片Si寂中时,门被再次叩响,短促的一声“咚”。
利筝猛地抬起头,脸上暂时的松懈瞬间敛去,重新披上警觉的外壳。她站起身,腿部因久蹲而发麻。
她没有立刻去开门,心脏在x腔里不合时宜地加速跳动。
门外的人似乎极有耐心,没有再敲第二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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