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瑶却自若非常,回道:“当然知晓,说是父亲掺和进了早年某位王爷的逆乱之事,虽说作用不知大小,举止不明有意无心,但酒sE误人,父亲醉后一话说错,就落得那样了,还牵连我与母亲充没官府。”
她竹筒倒豆一般说得痛快,表情未曾变上分毫,也不见得为难,倒好像事不关己,如在说旁人之事一般。
鉴安看了余瑶一眼。
孟九徵道:“姑娘既是被充没官府,如何又到了这岩都郡?”
罪臣子nV,官衙应是没那个闲心让人特意将她带到别处发卖才是。
余瑶一迟疑,含糊道:“惹了人。”
“谁?”
鉴安警醒,说到砍头杀人这姑娘都面不改sE,眼下惹到一个人,她却支吾含糊起来。
“一个小人。”余瑶也意识到自己露了怯,回心一想觉得实在没有必要,怕什么,遂再度理直气壮,甚至深恶痛绝起来,“我家一个邻舍,见我落魄了想占我便宜,还骂我,被我一顿好打,吴妈妈就是为了躲他才带我来了岩都郡。”
孟九徵一顿,打量她的脸sE,婉道:“姑娘受委屈了?”
余瑶:“没有没有,我自己讨回来了!”她扬起眉毛,十分得意。“不仅骂了回去,还打了几巴掌,踹了好几脚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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