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此一想,余瑶气势鼓壮起来,坐直身子看着孟九徵。
孟九徵道:“敢问姑娘名姓?哪里人氏?父母是谁?又在何处?”
好么,说让问就毫不客气地查问她是不是他想帮的那个人来了。
余瑶痛快道:“姓余,单名一字‘瑶’,天府郡人。父亲余练,前不久被朝廷杀头Si了,尸骨估计还没收。母亲柳华娘,在你来前被一贵人买走做妾,现下不知道往哪里去了。”
她快速说着,心中无喜无悲,颠簸一路肚皮饿将起来,开始搜寻这屋子里的茶水。
孟九徵扣桌,再问:“你父早年曾任江南巡抚,监南郡十六州,居于陵江。你母则是他当年新娶的续弦,隔年生下了你,可是?”
一无所获,只有孟九徵桌上才有茶水。余瑶收回视线,看孟九徵一眼意外地点头:“公子知道得挺清楚的。”
如果不是他提起,她都要忘了自家老爹还有那样风光的过去。
她道:“当了两年就从那个位置裁撤下,到了天府郡,我是在天府郡长大的,所以说是天府人士。”
孟九徵轻轻颔首:“你父亲因何被判斩首姑娘可知道?”
这是一个对常人来说稍有些禁忌的话题,尤其她还是直接相关者,孟九徵不由自主放轻了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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