愫愫骑马过来,翻身下马后将马交给月家人,回头走到那跪着的人面前。
“你,你竟然逃出来了?!”他难以置信地打量着愫愫,惊异又害怕,仿佛她是什么鬼怪邪祟一般。
“怎么,很失望?”
愫愫蹲下身,平视着他的眼睛,“在你拿出文书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,后来又找借口离开……你这计策未免太过拙劣,也就只够骗骗那些涉世未深之人。”
“别同他磨蹭,我月玲长了二十多年,还从没被人骗过。”她转了转手腕,手中皮鞭飒飒生风,“把他给我吊在树上去,狠狠抽一顿,看她说不说!”
说着,皮鞭狠狠甩下。鞭子砸得地面立时凹下一块,带起一阵飞扬的尘灰。
“老朽,老朽不能说……”他眼底犹豫和不忍杂糅成一团,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捏着,神情极其难为情。
月玲朝她使了个眼色,愫愫立刻了然。
“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,做生意,最重要的就是诚信。”愫愫在路边捡了块石头坐下,一副好说话的模样,“这样吧,只要你将昨夜狼的事情,还有今日诬陷我的事情说清楚了,我们便饶你一命。”
驿卒声音一颤,胡子抖了抖。
“连这个你们都,都知道了?”
“她诓你的。”月玲睨着他,冷哼一声,“果真是你做的。我就说,这地方平白无故为何会有狼出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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