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那只牵着她的手太过温暖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她想到了她那早逝的阿娘。

        愫愫这次牵着马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城门,非但没有人拦她,甚至有人帮她把马牵出了城,想来是有人暗吩咐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看来这萧棋在歧城还是个大官,连城门守卫都要听他差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两只马绳绑在一处,骑上马不紧不慢地往城外走,没有再管萧棋,想的是该如何处理这驿卒。为了诬陷她是偷马贼,关关都算到了。昨夜突袭的“狼”怕也是出自他的筹划。在人来人往的驿站动手脚,这驿卒也是个不胆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正走着,拐过一道弯,正对面走来一对人马,正是月家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头的是月玲,一见她别的不说,先把作势欲跑路的驿卒给捆了,不怒反笑,“我果然没算错,你这老东西定是在说谎诓骗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两三个守卫还能困得住,她这名字倒过来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右手皮鞭敲了敲手心,唇畔划过一丝冷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交代,还是交代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每敲一下,那驿卒就抖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月玲毕竟是月玲,虽然年岁不大,但做了六年的月家家主,气势较之当年不知强上了多少,吓唬人的时候也颇有几分威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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