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天下大难,大诏子民已是水深火热的境地。那狗屁皇帝却在宫里夜夜笙歌。每日想的不是如何缓解灾荒,而是想的今夜翻哪个嫔妃宫里的牌子,想的是何时在宫中修筑高楼宫阙!如此荒淫无道,怎堪为人君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朝蕴无奈道:“我不会劝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华诏看着他,沉沉道:“你也劝不了我。有些话,我不爱听,你若不与我一起,便不必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朝蕴叹息一声。“你不爱听,我也要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瞥了他一眼,似乎已然默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到万不得已,不能过早出手。你身后的人多是萧家旧兵,其中不乏年老体弱之人。若是交战,极易落入下风,切不可莽撞行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我当然明白。”萧华诏看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“我只有一个请求,如若真到了兵戎相见的那一日,谢去夷我管不着,但是你,不能阻拦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朝蕴应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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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晚稻的收成果然如预料中一般,收成比往年多了三成。朗州的饥荒一时缓解了不少,连流民也都随之散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天色好,愫愫去了趟薛家,叫上了许久不见的薛越一道,去成衣铺子里购置些衣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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