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阴沉被闪光撕开一道口子,随之而来的雷声轰隆,大雨纷纷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朝蕴似乎猜到了什么,神色冷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造反。”萧华诏笑着替他说出了那两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不行?”萧华诏嗤笑一声,“就因为我是个女子,便不能掌控这天下的权力?你别忘了,我当年是先皇亲手带大的,太子有的学问,我萧华诏一样不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。她定定看着他,眼中翻滚着的,是过往几十年沉积的愤慨与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诏就要亡了,我不信你没有半分觉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朝蕴面容平静:“一个朝代走得再久,终究有它衰落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我不想!”她眼底突然涌出了泪,仿佛失去了一切该有的理智,大声哭诉:“这萧家,姓的是我萧华诏的萧,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!这天下是我先祖亲手打来的,大诏的每一寸土地,都流着我萧家先祖和族人的血!戎狄的铁骑都没有踩断它的脊梁,如今却让一群虫蠡吸食着血肉!你让我如何不痛心,如何不造反?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站起来,指着窗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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