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如今看起来理所应当的事,曾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奢求。
愫愫捡了些枝干将她短暂的一生匆匆说完,抬头一看,面前人已泪下沾襟。愫愫以为爹爹不会相信的,可是他却哭得如同三岁稚儿。
不过是些前尘往事罢了,她从未打算瞒他,却没料到他哭得这般肝肠寸断。若知他会如此,她就该守口如瓶的。
“爹爹?”
赵玄言看着她,语气似哭似笑。
“上天到底慈悲,上辈子没能照顾好我的愫愫,给爹爹第二次机会,让愫愫这辈子还做我这无用之人的女儿……”
他未能照顾好她娘,如若再不能保护好她,百年之后又有何脸面下去见他的圆圆。
等自家爹爹心情平复,天色已经大黑,愫愫看着桌上一叠厚厚的帕子,心中微叹。
赵玄言喝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,忽然想起什么,问愫愫:“你方才说,上辈子为你收殓的人,是个男子?”
她心中一惊。
方才说话太过投入,竟不慎将沈缱也说了出来。好在只是一句带过,他不知其中细节,也不知沈缱名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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