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毫无意志力可言的时刻,唐纳言总是回避和她对视,他受不了她水一样柔媚的眼神,后背绷到最紧的时候,他扣紧了她的后脑勺,很凶地和她接吻,两个人在薄弱的氧气里窒息,他趴在她的身上,低低地,含混模糊地叫她乖孩子。
唐纳言不停地吻她,抚摸着她的后背,给她很多的时间平复,直到她不再呜咽着发抖。
后半夜在浴室洗澡,庄齐酒劲又上来了,睡了过去。
唐纳言用浴巾裹着她,擦干了身上的水抱出来,放在新换了床单的床上。
临睡前他看了眼钟,三点二十,没几个小时好睡了。
隔天起来,庄齐揉着乱蓬蓬的头发,坐在床上发呆。
打量了一圈她发现,这里不是西山的院子吗?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?
哦,可能昨晚喝多了,唐纳言来接她的。
她转了一下头,床头柜上有一杯水,底下压了一张纸条——“我给你请过假了,睡醒了再去上班,多喝点水。”
庄齐一看,都已经十一点了,不请假好像也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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