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下班时间,唐纳言快步出了办公室,提早到了胡同里。
这座外头看着苔痕斑驳的院子,原先是一位社会名流的私产。只可惜贤达已逝,后来被祝家买了下来,大门仍然没动,内里却修葺得很富丽。
他进到厢房里,服务生捧了菜单和酒水单给他看。
唐纳言说:“我无所谓,等庄小姐来了让她选吧,她比较难服侍。”
前面十几分钟,他都安稳地坐住了,快到七点的时候,唐纳言站了起来。他被收缩得越来越快的心脏逼得坐立不安,左支右绌。
唐纳言索性走到窗边,开了半扇窗格吹风,可涌进来的都是热气,身上反而更燥了。
这时候她听见了脚步声,庄齐走得很快,一下下仿佛踩在他心上。
他悄然攥紧了拳头,直到厢房的门被关上,庄齐叫他袁先生。
唐纳言转过头,声音低沉温和,“妹妹一走就是六年,回来连哥哥都不认得了,真叫人伤心哪。”
庄齐一下子就愣住了,白如珠贝的脸上,露出一副愕然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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