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唐伯平指着他,大骂他是个没有人伦纲常的畜生,天一黑下来,就要迫不及待地按着妹妹做/爱。
难道守在西山窥伺的人没告诉他吗?
哪怕是在白天,他也一样克制不住地,将妹妹剥成去壳的鸡蛋,一寸寸地耐心吃着,地毯上水都流成小溪了,他才大发慈悲地送进去,听她叫到声嘶力竭。
失去忍耐的一瞬间,唐纳言捧起她的脸,滚烫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,一点余地也不留,黏腻地在里面搅动着。
“呜......”庄齐丢了主导权,身体一下子就软了,手脚无力地攀着他。
因为过分剧烈的动作,他们身下的铁架床,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,在静谧的深夜里听起来,格外地令人脸红。
庄齐想,路过的护士会不会听见?
听见他们兄妹接吻的水声,还有她不知羞耻的呻/吟。
唐纳言深吻了她一阵,最后靠着强大的自制力停下来,浅浅地啄着她的鼻尖,“你刚退烧,这又是医院,不可以做那些,知不知道?”
庄齐轻喘着,眼神幽怨地看向他,浮着情动的水光。
他怕她跟自己撒娇,免得到时候他也收不住,再强调了一遍,“你会听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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