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能够说什么呢?只有紧紧地抱着她。
小女孩敏感的身体不经蹭,蹭破了蜜桃外面那层薄薄的果皮,紧跟着流出了丰润的甜汁。
庄齐难受地磨了一阵自己,左腿和右腿在被子里交缠着,但仍然是隔靴搔痒。
后来实在难忍,她挣开了他的禁锢,急急地把嘴唇往上凑,在黑夜里乱撞。
她吻在他的鼻梁上,又吻在他颤动的眼皮上,吻过他的脸颊,滑软的舌头含住了耳廓,专心地舔/弄那颗小痣。
庄齐轻细地喘着,她小小的呼吸在唐纳言听来,像一阵阵短促激烈的蝉鸣。
她身上甜软的香气侵袭过来,来势汹汹地钻进他的皮肤里,唐纳言难耐地闭了闭眼。
把他耳后完全打湿了,她又来含吻他的嘴唇,手摸在他的喉结上。
庄齐还很虚弱,身上没有多少力气,吻他的时候,像是在吃她最爱的南水梨,她的嘴很小,吃起来也很慢,一小口一小口的,要把他慢慢地蚕食干净。
唐纳言担心她的身体,始终没有给她任何回应,但也快要忍不住了,放在她后背上的手,已经渐渐地不再听指令。
但她还病着,这又是在医院的病房里,怎么好这么胡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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