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齐喝完,瞪了他第二眼。
也不知道谁一直揉她,那么大的力气,手伸到她的衬裙里,裙摆都快被撑破了,害得她喘不上气。
唐纳言自知理亏,在她控诉的目光里咳了下,试图转移话题,“那个......为什么叶静宜见了谦明不高兴?”
“他们以前是男女朋友来的。”庄齐又轻轻柔柔地讲开了,她说:“其实静宜不是为他,她是为自己难过,觉得人生被限制住了。”
唐纳言点头,一针见血地戳中要害:“哦,叶主席拿王不逾限制她了。”
“你也知道这个事儿?”庄齐兴奋地眨着眼,“哥,你看王不逾能行吗?”
儿女婚事他怎么好下判断的?
总之叶闻天眼光毒辣,总不会挑个孬根子给女儿,老王的表现出类拔萃,但那也是在工作上,经营婚姻是另一门学问。
唐纳言拨了下她的头发,哄她说:“大概能行吧。”
庄齐放了心,又小猫儿似的去蹭他的脸,“我昨晚不应该住在外面,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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