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纳言抱着她,喘息又重又热,“不存在等不等的,你不来,我早早睡了。”
“哼,一句实话都没有。”庄齐紧闭着眼,睫毛还在轻轻颤动。
她说得太小声,唐纳言没能听清,也不去问。
半轮日影落在桌前,他松松地抱稳了她,庄齐依偎在他身上。
唐纳言低头,很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,她洁白的脸沾染上淡淡桃红,像浸润在春雨里的花瓣。
过了会儿,庄齐呼吸通畅了一些,才开始解释:“昨天在病房里,静宜碰到雷谦明了,两个人说了话,然后她不大高兴,我怕她想东想西的,就去陪她喝酒了,我们......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唐纳言不愿听这么复杂的故事,也没兴趣理清这帮孩子的关系。
怎么可以不听她讲完前因后果!
庄齐在他怀里抬头,瞪着他:“不,我就要说。”
她还就要说上了。
唐纳言按了下眉骨,伸手拿下桌上的茶,喂到她唇边,“那也喝口水再说,刚才喘得那么急,我都怕你背过气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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