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间房很小,是陆海写字楼顶层花园连廊的房间,供值班的保安午休,周末放假,保安自然不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只放了张单人床和半人高的柜子,柜子上有个红色的时钟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铁东沸腾的烟嗓中,时钟的指针滴答滴答地走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祁溟依旧维持着刚才孱弱无力的姿势,刘海下那双眼却气定神闲,丝毫没有即将丧命的危机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听到某处时,唇角还闪过讥讽的鄙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照你说,那被他找人撞死的员工,也是活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周铁东停下时,他适时开口,像是在引导他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件事,秦先生体谅他们孤儿寡母,赔了一大笔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铁东毫无愧疚之色,“一条命换一笔他们这辈子也赚不到的钱,他们应该感谢秦先生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嗤笑,又问:“你替他办了这么多脏事,就不怕被他灭口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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