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眼里,陆祁溟今日必定走不出这间屋子,既然如此,知道便知道罢了。
只不过,他这人有一毛病,对秦烨尤其忠心,听不得任何忤逆秦烨的话。
“当初工厂排污出事,记者连夜硬闯,那消息要是放出去,秦氏下面的厂子肯定完蛋。”
他撩起带着刀疤的眼角,目露凶光,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下。
“没办法,只有死人才能真正闭嘴。”
他边说,边伸手从羽绒服的内衬口袋里,摸出一瓶巴掌大的白酒。
倒不是为了壮胆,做正事前喝酒,这是他向来的习惯。
像是溅血前的某种仪式。
“至于那块地…”
周铁东酒入肺腑,像是着了魔,越说越起劲,仿佛桩桩件件不是罪恶的事,而是秦烨的丰功伟绩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