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舒音浑身都是粘腻的汗,每个毛孔都透着疲惫,陆祁溟给她放了水泡澡,结果人又跟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放心他的伤口,特意拦住他,查看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刚才那样剧烈的运动,竟然真的一点也没出问题。她震惊于男人的恢复能力时,陆祁溟已经越过她的阻碍,笑着踏进了浴缸。

        浴缸小,两人抱在一起,再多一点的空间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半躺在他怀里,在这样安静亲昵的时刻,跟他聊起了分开这些年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祁溟听着梁舒音提起这些年,在演戏这条路上的坎坷与收获,即便她刻意掠过某些艰难的时刻,他仍然会敏锐捕捉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当她提起周彦当初从天而降,在雪夜将狼狈的她领回家的场景时,陆祁溟眉间往下一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你去陪酒的那个经纪人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小公司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含糊带过,生怕他去找人家麻烦,偏头看他,语气风轻云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过去了,不重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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