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母亲那边怎么办?”她担心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答应过她不告诉秦授从前的事,但我的确没说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将她拉进怀里,微挑眼尾,轻笑,“告诉他的人是你,又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舒音双手顺势环住他的腰,也跟着狡黠一笑,“可以啊陆祁溟,兵不厌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房子只有一个卫生间,晚上梁舒音先洗完,就拿着吹风机回了卧室,将洗漱的空间让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动作快,她头发才吹到半干,他就穿着浴袍,拿着擦头发的毛巾,从卫生间里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梁舒音正对着卧室的全身镜吹着发尾,陆祁溟走到了她的身后。几乎高出她一个头的男人,视线沉沉地盯着镜子里,把夏天的t恤当睡裙穿的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的目光似乎在她腿上游走,但很快,他就收回视线,伸手接过了她的吹风机。

        梁舒音松了手,索性闭着眼,享受着他的服务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多久,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,她睁眼时,他已经从身后贴靠过来,紧紧抱住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一个人躲在酒店里,给自己弄了这么多伤,但就是不愿意跟我多解释一句,是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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