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在她期盼着要带他重拾生的信心时,他却已经在计划着死的结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,这是文人的骄傲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仍觉残忍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自由和解脱,就当真比和亲人在一起,比好好活着这件事更重要吗?

        陆祁溟没有说话,他只是轻抚着她颤抖的后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根本无法回她这个问题,只能尝试着,站在他父亲的角度来宽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他愿意为了你活下来,只是为了你而活,并不是为了他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因此,他活得并不开心,不能重新站上讲台,不能出门,甚至连基本的生活起居都要人帮忙,每天除了和病痛作斗争,便是和心里那个名为自尊的困兽较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看见他这样活着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梁舒音沉默了许久,才缓缓抬起头,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,双手攥紧了他的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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