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可笑到了极点,竟然已经卑微到了去问她这个愚蠢问题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对,你要是哪怕有一丁点儿考虑我的感受,当年也不会走得那样潇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面色阴沉,眸中冷淡,“梁舒音,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不那么冷血?”

        潇洒吗?

        冷血吗?

        梁舒音僵硬地扯了扯唇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当年酒店里那些痛不欲生的时刻。

        锋利的刀片,卫生间里淌了一地的血,被掏空的那颗心,还有大腿内侧隐隐作痛的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不是一个会示弱或解释的人,哪怕被这样质疑真心,她也没为自己辩解半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精疲力竭到了极点,她只淡淡地说了句,“你认为怎样,就怎么样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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