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昨晚没睡好,偏头痛袭来,扯着神经,发出钻心的疼。
“我…”
“你真的爱我吗,梁舒音?”
又是一句声色俱厉的质问。
她知道自己应该哄他,哪怕是解释两句也行。
但物业催促的电话不断响起,意味着楼上渗水的情况应该很严重,而家里的书房放着爸爸收藏了一辈子的书。
她可以不要屋子里的其他东西,但那些书却是一本也不能被损害的。
想到这里,她根本无暇顾及他这句质问,烦躁地抬手甩开了他。
“陆祁溟,你别胡闹了好不好。”
陆祁溟愣了下,突然冷笑,“胡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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