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沙发上,身体微微前倾,捏着那支烟吸了口,缓缓吐出烟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这件事的,除了聂姨那边的人,就只有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父亲也不知道?”梁舒音疑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祁溟盯着燃了一半的烟,食指轻点,弹了下烟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聂荣筝跟秦授的父亲离婚十几年,恩怨纠葛太多,她不信任秦家那边的人,甚至怀疑这件事跟秦老爷子的现任老婆有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舒音能理解陆祁溟隐瞒这件事的初衷,然而,想起陈可可那些年撕心裂肺的痛苦,她心里到底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信任我,瞒着我,这点我能理解,但你为什么连可可也瞒着?她当年多痛苦你不是没看见,你怎么能狠得下心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不信,也不是我心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祁溟将烟头往烟灰缸用力一杵,抬头看她,“在聂荣筝看来,彻底忘掉那段时间的痛苦,对他而言,才是更好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舒音微微摇头,像是极不赞同他这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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