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表面上替他操办了一场混淆视听的葬礼,私底下却偷偷将他送到国外养伤。
但谁也没料到,醒过来的秦授却失去了那一年的记忆。
偏偏是那一年,他们几个人相识的那一年。
医生说,这是车祸的后遗症,是暂时的还是永久性的,尚不确定。
但唯一能肯定的是,那些被遗忘的记忆里,有他最不愿意记起的,关于秦氏家族最丑陋肮脏的部分。
听完整件事,梁舒音只觉浑身发冷,一股血腥味在她被咬破的唇间,弥漫着。
当年秦授离开得太突然,她总觉得一个活生生的人,怎么说没就没了。而此时此刻,她依旧觉得这一切太匪夷所思,也太戏剧化了。
若非她这些年也经历过各种离谱荒唐的事,她都要怀疑这是不是在编故事。
“那害他的人后来找到了吗?他还活着这件事,又有多少人知道?”她接连问道。
陆祁溟微微摇头,眸色凝重,“没找到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