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祁溟松开禁锢她的手,往后退了一步。
他从兜里摸出烟,咬在唇间,晚间风大,覆灭了打火机上豆大的蓝色火苗。
他抬手,用掌心拢着烟,折腾了好几次,这才终于点燃了。
缓缓吐了口烟圈,他转头看向她,压低的语气暗含嘲讽,“梁舒音,你以为我想跟你纠缠吗?”
“既然是工具,想让我别为难你,得看你自己的表现了。”
氛围从刚才的对峙,回到陌生人的淡漠。
没有旧情,不谈过去,他只是投资人,而她也只是演员。
一个在顶,一个在底。
泾渭分明的界限,遥不可及的距离。
“一言为定?”
她抓住他这句话,并试图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保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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