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此刻头痛加剧,她浑身开始冒冷汗,风一吹,身体抖得厉害,几乎摇摇欲坠。
“我会如你所愿,成为一把利器,一个赚钱的好工具。所以——”
她捂住心悸的胸口,“看在我们曾经相识一场的份上,你能不能放过我?”
她已经得罪了一个庄邵,不能再得罪他,否则,以后在圈子里,很难再有立足之地。
相识一场?
放过?
陆祁溟视线沉郁地睨着那张苍白又冷漠的脸,眸色彻底冷下。
“梁舒音,你的傲骨、你的犟脾气呢?”
他神色倨傲,嗤鼻一笑,“几年不见,你都知道求人了。看来,这个圈子果然会磨掉人的血性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
和他的犀利毒舌不同,她始终垂着眸子,神色冷冷淡淡的,像是对外界的刺激刀枪不入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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