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他沉黑期冀的眼睛,梁舒音没办法拒绝,便点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开放领地,让他来的,以至于昨晚被他折腾时,她连后悔药都没得吃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们并没有越过最后一条线,但他这个人的手段实在太多,她受不住,踢他,掐他,甚至扇他巴掌,都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越是反抗,他越是兴奋,到最后她几乎被折磨得灵魂出窍,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才知道,他是因为她在mata的游离,有些生气了,嘴上没说,却赤裸裸发泄在了行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卑鄙阴险的男人!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人还在沉睡,梁舒音从昨夜的回忆中抽身,翻了个身,浑身酸软得不像话,她掀开被子,起身去浴室洗澡。

        怕吵到他,她鞋都没穿,也没去衣柜拿换洗衣服,轻手轻脚下了床。

        洗完后,梁舒音只裹了件浴巾,吹头发时,她微眯着眼,随意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抹红色的印记落入眼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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