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被他这样步步追问,她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还能为什么?”
梁舒音将大衣脱下来,塞给他,又换上自己的羽绒服,“当然是为了钱。”
面前的男人声线一沉,语气霸道强势,“钱我有,我可以给你。”
梁舒音手上的动作一顿,羽绒服的拉链悬在中间,晃荡了两下。
她皱眉看他,语气冷了下来,“陆祁溟,你什么意思?”
其实刚刚话一出口,陆祁溟就意识到自己过分了。
她如果需要他的钱,就不会一直做各种兼职了。
靠自己生活,不轻易向他伸手,这是她的底线,也是她的自尊心。
见识过她吵架提分手时决绝的样子,陆祁溟不敢再进一步,他伸手去抱她,哄她。
“好了,我没什么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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