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我看?你脸色不怎么好,要不请个假在家歇歇吧。”何宴礼假装关心地说道。
“已经请过假了,待会儿有些事情我再交代一下助理,让他去办就行。”司纪臣揉了揉眉心,吐出一口浊气。他昨晚上基本没?休息,将司纪燃关起来后?,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需要他处理。被破坏的房子,逃跑的厨师,惶惶不安的人心,还有他的伤。
何宴礼心里咯噔一声,看?来让他给猜对了。现在不论是脸面问题还是迫在眉睫的兽化情况,都让司纪臣俨然成了一条又恶又疯的狗。
他估摸着司纪臣白天就会有所行动,因为今天是周五,晚上司纪南会回来。
司纪燃已经是前?车之鉴,他不会让司纪南再成为第二个。
“大哥,你吃着,我头有点晕,我发誓再也?不喝三哥买的东西了。”何宴礼找了个理由回到房间,一颗心砰砰乱跳。而后?他调整着冷静下来,怕大狐狸饿,给它切了些火腿肠,又倒了牛奶,装在一次性的餐盘里。
后?面的时间,何宴礼一头扎在了研究画上。他看?的是原主?画得最后?一幅画,也?就是画板上那幅,这?幅画总感觉有什么特别意义似的。
当他集中精神力的时候,画中那些诡异的线条慢慢像是变成了流动的水,它们牵引着他往一个漩涡状的深不可测的地域而去。
他感到了恐惧,在进与退之间犯难,渐渐心慌意乱。不过想到他目前?就面临险境,其实没?什么可怕的,便?破釜沉舟地跳了进去。
展现在他面前?的是一幅幅画面,泪流满面的母亲、胸口汩汩涌出的鲜血、襁褓中的婴儿、婴儿腰间曼陀罗花样的印记。
这?是一段记忆,原来原主?不是被抛弃了,是他母亲受了重伤,临死前?将一些东西化成传承给了他,又在他腰间打了封印,也?就是曼陀罗花印记。
何宴礼睁开眼,精神力的消耗让他微微喘息,脑门出了一层薄汗,看?看?时间竟然不知不觉间过了一个多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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