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室?何宴礼听到这?个词眼睛亮了亮,司纪燃居然代替他占了地下室的位置,简直不要太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司纪臣声音沙哑却透着满满的戾气,他当众宣布这?件事情是为了树立威信,也?带有一定警告震慑的作用,叫大家管好自己的嘴别把司家的事情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散开各忙各的,司纪臣在何宴礼对面坐下,变得和颜悦色,“宴礼,你三哥他这?次做得实在过分?,我已经替你惩罚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宴礼吃下一口面,眼神微微闪烁,司纪臣的话里充满表现的意味,明晃晃得要博取他的好感,不过在他看?来司纪臣就是一条摇着尾巴要讨好他的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大哥,你想关三哥多久,到了周一他还得上学呢?”何宴礼得刺探下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司纪臣的神色冷了下来,轻嗤了一声道:“他既然那么想逃课,这?学上不上得也?无所谓,要是他认识不到错误我就不会放他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纪臣决不允许司纪燃再跟他没?大没?小,他要一次性地把司纪燃给制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够狠!

        挺好!

        何宴礼正暗自窃喜,可当他与司纪臣冷幽幽的目光对视上时,却像是被马蜂蛰了一下,同时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凉意直钻进骨头缝里,让他遍体生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?件事情并不完美,让败类收拾败类确实不错,但?如?果?是两边旗鼓相当,还可以互相牵制,可当一方?败了,获胜的另一方?也?被气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司纪臣的恶毒里就能看出来,完全?不顾及什么兄弟情分?,他下了整治司纪燃的决心,另一方面也势必会对自己步步紧逼,甚至狗急跳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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