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裕每次安慰人的话都一样,不走心且敷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,梁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蔺原先住的房间已经成了谢裕最近的卧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端着酒壶与杯盏,斜躺在软榻上,坐姿慵懒,懒洋洋地倒下一杯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梁顺急得恨不得替他去上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总说时候未到,到底什么时候才算到了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嘘。”谢裕千杯不醉,今日纵马狂欢一场,却是有意要让自己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房间之中的事事物物,似乎还残留着沈蔺居住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第一次抱着沈蔺将自己的鼻尖埋入他的脖颈开始,谢裕就发现沈蔺的身上有一股独特的体香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算太过浓烈,但胜在清新好闻,拥有一种神奇的安抚人心的力量,谢裕每次凑得近了都能闻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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