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嘉瑞回过神来，抬手把钱拿出来，嘴角意义不明地往上一勾，“江助想还我当然没意见，现在我们两清了。”
说完朝他挥了挥手里的纸币，转身走人了。
系统：“刚才你的心跳有点快。”
“是吗？”陈嘉瑞像是不感兴趣地回应，“可能是被吓的。”
“我确实是实习系统，但我不是傻子系统。”
陈嘉瑞拐弯的时候往洗手间的位置看了一眼，江彦宏已经进了洗手间，连个残影都看不见。
“我也没说你是傻子系统啊。”
系统有些不满，“我能感知你和叶锦的所有情感波动，所以你没有必要骗我。”
陈嘉瑞：“那我不是没有隐私了？”
“你觉得是你的隐私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？”
陈嘉瑞走进电梯，“好吧，当然是命重要——我确实对他挺有好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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