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装他还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小孩,在被他毅然决然地抛弃,独自于这个世界上摸爬着生活之后。

        朝他摊开肚皮的第一刻,对他并不是怪罪,也压根没存在过真切的怨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问他的腿好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有摆脱那禁锢住他的轮椅与束缚吗,有冲破人生单方面施加于他的枷锁吗?

        能够向前抬腿大步奔跑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满脸黑灰的小男孩,头发被他用推子推得不平整,时常扣错衣服的纽扣,又瘦又小,唯独一双眼睛大得亮堂。

        被他赶了也不记仇,独自坐上陌生的火车,饿了一天不知道买饭吃,小小的一个人来寻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家一家问路,感到害怕也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炮仗燃起的火中应激干呕,缓过来后红着一双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