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只剩下他剧烈的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魏闻秋身上被锁链划破了很多处,长长的伤口遍布全身。只是他不会再有流血的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石晏别过脸不去看,也偏头避开一直注视着他的那双眼睛,喉结上下滚动着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青筋从颈侧凸着鼓起来,又极快地落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根扎在他心里的刺,也是他病症的所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石晏意识不到,但在四年里的许多个日夜,石晏躺在宿舍那张铁架子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无法不反复去想,这一切会不会是他自己的问题呢?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救命恩人,一个养育他长大,因病退伍的兵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人和石志胜的位置应该是一样的。理应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魏闻秋先是成为了他的哥哥,继而模糊地在父亲的角色中踏入一只脚,甚至有时又朦朦胧胧地变成徐薏的样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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