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形光切刚捋好思绪,就再次陷入了空茫之中。
【他确实很有栽培的价值,我想测试一下他的上限。】
母亲因为不明物的话而感到与有荣焉,但很快又因为它的下一句话而感到愤怒不悦。
【别拿我的孩子来做测验。】母亲的声音浮浮沉沉,忽远忽近。
【再怎麽说他也是我的神使,我想怎麽使用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。】
两个不明物间说了短短几句话,又开始争执了,彼此间也只是唇枪舌战一番,只有月形光切在这段过程中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伤害。
月形光切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,可能只有一瞬间,又好像漫长如一世纪,直到他听见空调独自运转的轻微声响,才後知後觉自己清醒了。
他睁开了双眼,呆愣的目光盯着天花板,昏暗的空间让他有点紧张,他知道这是受到影响後的g扰,所以他不想要如那个不明物的愿,但随着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的时间变长,月形光切发现这次的恐慌似乎不太好忍受。
全身在颤抖,思绪逐渐变得混乱,在月形光切觉得应该要实行自救的时候已经彻底来不及了,他躺在床上,他的眼珠子缓慢转动,最後停在那台发出轻微声响的空调上,那声音逐渐变得怪异聒噪,好像有什麽可怕丑恶的东西会从那里钻出来,混乱的脑海中逐渐浮起对「Si亡」的恐惧。
他知道他不会有事,也知道这点小问题根本不可能造成他的Si亡,甚至他本人就是一个哪怕看起来状态极其糟糕也不可能会顺利Si亡的人,但恐慌抓住他的心,让他恐惧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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