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锐又刺耳的呓语声让月形光切大脑轰鸣了几秒,他意识到这是什麽发出来的声音之後,倏地转过头,企图从一片洁白之中窥见母亲,然而在极致的白光下,他看不清楚这里面的情况,只知道母亲正在愤怒。
【你在对我可Ai的孩子做什麽!】
别叫了,太吵了,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。月形光切面露痛苦的想着。
果然只要做梦就绝对不会是好事,他就不该在收藏不明物之後,轻易被困意带进睡眠中,这太难受了,他的收藏室会不会被这两个不明物给毁了?一山不容二虎就是在说这种场景吗?
【你还是一样歇斯底里、野蛮又无礼,你没看到你亲Ai的孩子正在哭泣吗?】
啊、这真的太糟糕了,他想离开这里??不对、他到底是怎麽进来的?他根本没有想进来收藏室里面,因为他一直都知道这里会让他很难受,在这里面,他享受的是收藏的过程,而不是收藏品本身,这跟外面那些毫无威慑X的、安全的收藏品不同,那些东西他能反覆欣赏也不会觉得腻味,但这里面的收藏品,光是母亲就足够让他不想踏足了。
不过,原来这两个不明物很熟吗?听到它话中透露出来的熟悉,月形光切感到困惑,却又一点也不想去了解。
【离他远一点。】
月形光切感觉到某种东西正自脚下蔓延,轻易的就攀附上来,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,这种感觉带着一种熟悉的Y冷气息,让他呼x1一滞,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受了。
黑暗再次笼罩了他的感官,被未知的物质包覆也让他听不清楚母亲与不明物正在交谈什麽,就像隔着水一样,整个世界都变得沉闷,也变得模糊,他又重新感受到了安宁,然而这种安宁却又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冷意,让他的思维陷入了矛盾的混乱之中。
很不舒服,很想逃离,但他现在醒不过来,他需要一点刺激,下一剂猛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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