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後几天,更资深的侦探介入,对蜜琪进行了第二次、第三次问话,问题变得更加尖锐、更具引导X,不断重复细节,试图找出前後矛盾之处,他们询问约翰的财务状况、两人的婚姻关系、是否有争吵、蜜琪是否有不在场证明。
他们带来了nV警,试图以更温和的方式突破她的心防,提及流产的创伤,暗示她可能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,鼓励她说出真相。
蜜琪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限,每一次敲门声都让她惊跳起来,每一次问话都像是一场酷刑。她不断重复着那个虚构的故事,但恐惧像cHa0水般不断上涨,淹没她的理智。
伊瑟和玛莉丝冰冷的话语、约翰扭曲的面孔、丽贝卡和苏珊灿笑的照片、那晚餐馆里香浓的气味和口感...所有画面在她脑海中疯狂闪回,她开始失眠、噩梦连连,白天也JiNg神恍惚。
终於,在第四次也是气氛最为凝重的一次问话中,地点甚至转移到了警局的询问室,冰冷的灯光直S下来,对面坐着两位表情严肃的侦探,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,侦探再次b问她关於约翰离开那晚的具T细节,并抛出一个新的信息「史密斯太太,我们在郊区一个废弃工厂旁找到了你丈夫的车。车内有他的指纹和一些私人物品,但没有搏斗痕迹,也没有任何显示他计划出远行的行李。你能解释一下,如果他只是去出差,为什麽车会在那种地方吗?而且看起来停了很久?」
这个消息像最後一根稻草,压垮了蜜琪紧绷的神经。《车找到了?在那麽远的地方?》,她不知道伊瑟她们把车处理得那麽远!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,她感觉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,这个用谎言编织的囚笼即将把她彻底压碎,她想要解脱,哪怕代价是毁灭。
「我...我...」蜜琪的呼x1变得急促,脸sE惨白如纸,冷汗瞬间浸Sh了她的後背,她抬起头,眼神涣散,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混乱。
「我说...我说实话....」不是这样的,她内心有个声音在尖叫,《不能说!》但另一个声音在哀嚎:《太痛苦了,我受不了了!》
侦探们身T微微前倾,捕捉到她的动摇,紧迫地追问「什麽实话?史密斯太太,请告诉我们,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麽?约翰·史密斯在哪里?」
蜜琪张开嘴,泪水汹涌而出,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,想要冲破那无形的束缚「他...原先是真的出差,但他出差回来後...他...他...Si了...」
话语冲口而出的瞬间,也是忠诚之心药效被触发的瞬间,就在她想要继续说出「是被...」、「在盛宴...」、「老板娘们...」这些关键词时,一GU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攫住了她的思维。
她的声音戛然而止,瞳孔因内在的混乱而放大,那些关於Si亡方式、地点、参与者的具T记忆,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从她的意识中cH0U走,留下了一片空白、嘈杂的混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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