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在Si寂与伪装中一天天流逝,蜜琪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,严格遵循着伊瑟和玛莉丝的指令。
她住在这栋令人窒息的房子里,每天强迫自己进食少量易消化的食物,尽管每一次吞咽都让她想起那晚的触感,引发一阵乾呕。
她不敢拉开窗帘,害怕与邻居好奇或探究的目光相遇。夜晚,她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,不敢踏入二楼的主卧室,那里约翰的气息彷佛从未散去。
最初几天,风平浪静,只有几位邻居在倒垃圾时偶遇她,礼貌X地询问约翰是否出差归来,蜜琪便按照剧本,挤出一个虚弱而忧虑的笑容,重复着「他工作保密,还没联系呢,我也很担心。」她刻意让自己看起来憔悴、魂不守舍,这并不难,因为她确实如此,流产的过往和眼下真实的恐惧,成了她最好的伪装。
然而,随着时间推移,约翰·史密斯,这个社区里一向亲和待人、规律作息的模范公民__连续三周毫无音讯,连惯常的周末除草和周一清晨准时出门的场景都未再出现,邻居间的疑虑像藤蔓般悄然滋生,住在对面的哈里斯太太,一位以热心和些许八卦闻名的退休教师,率先感到不对劲。
她注意到蜜琪家的窗帘总是紧闭,邮箱里的信件已经堆积如山,无人取阅,更关键的是,约翰那辆常用的黑sE轿车也一直不见踪影。
「史密斯先生不是那种会丢下妻子不管的人」哈里斯太太在社区的小型聚会上对其他邻居说,「而且蜜琪那孩子,看起来状态非常糟糕,b以前更瘦更苍白了,我上次看到她,她眼神都是飘的。我担心....不只是出差那麽简单。」
这种担忧逐渐发酵,最终,在约翰失踪接近四周时,哈里斯太太拨通了警局的电话,表达了对邻居约翰·史密斯先生安危的严重忧虑,并提及他年轻的妻子状态极差,可能需要帮助。
报警後的第一天,两位穿着制服的警察上门进行初步询问,蜜琪的心跳如擂鼓,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,她依循着排练过无数次的说辞,声音细弱、带着颤音,讲述了约翰因机密项目匆忙出差,要求她不得主动联系,以及她因身T不适在家静养、後因担心而不知所措的经过。
她低垂着头,双手紧紧绞着衣角,身T微不可察地颤抖,警察记录了要点,安慰了她几句,并表示会先从约翰的公司入手调查,并查看周边监控,嘱咐她想起任何细节随时联系。
这第一次接触,蜜琪勉强过关,她的恐惧和脆弱,在警察看来符合一个突然失去丈夫联系、且过往经历可能并不愉快的年轻妻子的形象。
但事情并未结束,约翰的公司反馈并无此机密项目,他的同事也表示最後见到他时也仅仅是被指派出差三天,周边监控只捕捉到约翰在四周前的某天驾车离开,却未拍到他何时返回社区,线索似乎中断了,警方对蜜琪的怀疑开始加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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