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瑟冰凉的手指在他背部中线的皮肤上按压,从颈椎末端开始,一路向下直到尾椎,预告着下刀的路径,约翰的皮肤因这触碰爆起一阵剧烈的J皮疙瘩。
没有丝毫预兆,刀尖稳稳地刺入了他颈後与脊椎相对的皮肤,那一下尖锐的刺痛让约翰猛地试图抬头,惨叫声冲破喉咙,脸颊却被SiSi压在冰冷的金属椅面上。
伊瑟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,她手腕稳定地运刀,沿着方才按压的路线,向下划出一道笔直而JiNg准的切口,刀刃破开皮肤的触感,先是紧绷的阻力,随即是一种Sh润的分离,一条细细的血线立刻从切口渗出,如同地图上蜿蜒的红河,开始缓缓向下流淌。
这仅仅是开始。伊瑟换了一把刀尖更细窄、更适合进行JiNg细分离的柳叶刀,她左手用镊子轻轻夹起切口一侧的皮肤边缘,让皮下那层淡hsE的脂肪组织暴露出来,右手的柳叶刀则以一种近乎艺术雕刻般的JiNg准度,探入皮肤与皮下组织之间那微妙的间隙。
她的动作缓慢而刻意,绝非粗暴的撕扯。刀身以极小的角度倾斜,利用刀刃的锋利与弧度,进行着细致的剥离。刀锋游走时,发出一种细微的、令人牙酸的「嘶嘶」声,那是纤维组织被逐一切断的声音。每分开一寸,她便用一种特殊的、带有钝头的小钩子轻轻挑起已分离的皮肤,确保不会意外割破,同时也让约翰能更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与身T分家那漫长而极致的痛苦。
在诚实之泉的恐怖放大效应下,约翰的每一丝痛觉神经都如同被放在火上灼烧。他不仅仅是感觉到疼痛,他几乎能听到刀刃划开组织的声音,想像到自己的皮肤被一寸寸掀开的画面。
冰冷的手术器械与温热的皮下组织接触时的温差,肌r0U因剧痛而产生的不自主颤抖牵动着被剥离皮肤边缘的cH0U痛,所有细节都汇聚成一GU毁灭X的洪流,冲击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。
随着背部中央区域的皮肤被逐渐掀起,伊瑟开始向两侧扩展,到了腰侧肌r0U与皮肤连接更紧密、神经末梢更丰富的区域,痛苦更是呈倍数增长,约翰的惨叫已经变了调,成了断断续续、带着哭腔的嘶鸣,汗水、泪水和失禁的尿Ye混合在一起,散发出耻辱与绝望的气味。
不顾约翰杀猪般的惨叫和疯狂挣扎,伊瑟的动作JiNg准而高效,呼x1甚至没有变得急促。她像一个最耐心的工匠,小心翼翼地处理着肩胛骨、脊椎骨这些骨骼突起处的皮肤粘连,确保这张人皮的完整X。
当她最终将整张背部的皮肤如同脱下一件血腥的连帽衫般,从约翰的躯g上彻底分离下来时,他的背後已是一片血r0U模糊、肌理毕现的可怖景象,跳动的肌r0U纤维和微血管在冰冷的空气中暴露无遗。
玛莉丝用双手捧着那张几乎完整、还在滴着血珠、带着余温的人皮,走到约翰面前,伊瑟则C作椅子,让约翰的头部微微抬起,强迫他那双因痛苦而涣散的眼睛,直视这件从自己身上剥下的、血淋淋的伪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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