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现在」伊瑟的声音彷佛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,「告诉我们,你是如何杀Si丽贝卡的?那个你曾发誓保护的妻子。」
「不...不是我...」约翰还想抵抗,但一种强烈的、无法控制的倾诉yu攫住了他,药物放大了他内心深处对暴露的恐惧,也撕碎了他JiNg心构筑的谎言围墙。「是...是她!她发现了我动用公司款项的事,还找到了我给苏珊买首饰的单据!她威胁要让我身败名裂,要拿走一切!」他的声音因药物作用而颤抖,充满了扭曲的愤怒与自保的疯狂,「那天午後...在三楼,那幅她最Ai的该Si壁画前...她站在梯子上擦拭着画上灰尘,背对着我...而我只是...只是轻轻推一下梯子,她就摔下去了」
细节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流淌而出。他描述着丽贝卡是如何从高处坠落,头部撞在坚y的边几角上,那沉闷的声响,他又是如何伪造现场,擦掉指纹,让一切看起来像一场意外。接着,是苏珊,「她太敏锐了...该Si的nV人!她居然怀疑丽贝卡的Si,还偷偷检查我的电脑...所以我只好调整瓦斯管线,没想到却被她怀疑并在邮件里跟朋友说这件事!」他的话语充满了被挑战权威的暴怒,「瓦斯泄漏是最完美的意外,不是吗?一点火花,就什麽证据都没了...连同她跟那该Si的怀疑一起!」
最後,他谈到了蜜琪,那个他以为最容易控制的孤儿,「我以为她无依无靠就会非常听话...可她居然敢擅闯地下室!明明已告诫过不能进入,却还是进去并发现了那些贱人的事」他的表情扭曲,充满鄙夷,「那次轻微的车祸...只是让她认清现实的警告!谁知道她那麽不经撞,连孩子都没保住...活该!」
他的坦白充满了自我中心的逻辑,将所有过错归咎於受害者,在药物的作用下,那深层的、对失去控制和事情曝光的恐惧,以及行使暴力後扭曲的快感,交织成一幅反社会人格的ch11u0画像。
玛莉丝静静地听着、记录着,如同法庭书记官。当约翰终於力竭,如同烂泥瘫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时,她缓缓开口「供认成立,罪孽已清晰无误,现在,执行裁决。」
她转向伊瑟「根据他的罪行,以虚伪形象C控他人,以双手施行谋杀、扼杀无辜生命。裁决如下:剥离其伪装,剥夺其罪器,并令其亲身品嚐自身罪业的果实。」
伊瑟颔首,眼神专注而冰冷,彷佛即将进行一场神圣而残酷的仪式,她首先拿起一把异常锋利、刀身细长且带有微妙弧度的解剖刀。灯光在刀刃上流淌,汇聚於刀尖,形成一点森寒的光。
「你用这副好丈夫、好男人的皮囊欺骗世人,掩盖内里的腐臭。这层表皮是你最大的谎言,是你施行罪孽的完美伪装。」她的声音平稳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。「现在,它该被褪下了。」
约翰开始疯狂地挣扎,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,特制的镣铐与金属椅摩擦出刺耳的声响,但在这绝对的禁锢与隔音空间中,一切反抗都是徒劳。
玛莉丝走到墙边的控制面板,按下一个序列,伴随着低沉的机械运转声,约翰所坐的金属椅开始发生变化,坚固的椅背缓缓向後放平,同时从椅面两侧弹出数条宽厚的皮带,迅速而JiNg准地固定住他的x部、腰部和双腿,将他从坐姿转变为面朝下俯卧的姿势,整个背部完全暴露出来,如同一张被绷紧的画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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