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们的眼神中带着评判,既无战意,也无喜悦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瑟临的脑子变得混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担心肖,担心自己的族群。在武装种亲至地表的情况下,他不确定是否还有任何飞船能够起航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萨在争斗中败落,而他的短翅种同伴又无法离去,等待他们的将是灭顶之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需要找到一条路线,将白色的雄虫和肖一同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一个走神,场内的两头野兽已经再度滚过两轮。

        黑色的核心种逐渐摸清了对方的速度和力量上线,它全身的骨头断了多根,雌虫惊人的自我修复能力也来不及愈合如此多的伤口,更何况愈合同样需要能量,那些能量不是凭空变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在又一次近身交锋时,黑色核心种狠狠咬住对方的肩颈。在喀特拉将它抓住前,咬下一大片血肉,然后飞速后退。

        它的口器里还叼着那块生食,细长的舌头缠住,将其整个送进口中。来不及吞咽的鲜血从它闭合的口腔处溢出,滴滴答答地滑落,同它自己的血液混在一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行为让它看上去像是一只典型的虫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金属和石头的螺旋形花纹不断碎裂,但是在微酸的血液溅上去后,又会形成新的、层层叠叠的螺旋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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