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巨虫的口器咬碎对方的半个肩膀,然而下一秒,漆黑的尾鞭就以切断所有事物的力度缠上对方受到多次攻击的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纷纷扬扬的尘土和石屑浇在两只野兽身上,在体表混合着血液凝固成干涸肮脏的硬块。

        喀特拉尾爪并用,扯开对方的尾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力量提升的核心种再一次选择近战,不给对手任何后退的机会,把伤口深深焊入对方的颈项。

        鲜红利爪撕扯着胸口处的鳞片,喀特拉想要掏出挑战者的心脏,而它的敌人则想要砍下它的头颅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它们再一次短暂地分开,核心种吐出一枚残缺的发声器官,那是从对方喉咙处扯下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下聒噪的安贡之王终于闭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黑色的雌虫此刻看上去,已经同人类不再有丝毫连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它发出剧烈的喘气,腰腹处的呼吸缝也以一种不规律的频率急速翕张,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血液逆流呛出的咯咯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介于粉色和殷红之间的血沿着形态怪诞的头颅淌下,在咧开的口器旁晕染开来,混合着唾液滴落。锐利的副齿像刀刃一样,能够轻易咬断任何对手的肢体,呈现出最原始的兽的特征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双完全变为熔金的眼睛下方、深深的缝隙间,第二双纯金色的瞳孔转动,像是深渊的造物掀开了伪装的一隅,自阴影中窥探着这个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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