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一个听从他的安排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色的高位种难缠得像一块牛皮糖。它要的不仅仅是击败,而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屠戮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会一点点折断挑衅者的四肢、然后是尾巴、翅翼,最后将其开膛破肚,把那颗从容到令虫厌恶的头颅掰下,来挂在大祭祀场的最高处,成为接下来无数个大循环中吸引参观者视线的装饰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当萨克帝稍微慢上一点,它就以难以想象的动作闪现到对方身前,连扯带咬地撕下一片血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救下了那只雄虫,你是它的伴侣?”

        红色的死神嘶嘶低鸣,它狭长的眼瞳里闪烁着恶意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听过它的求饶声吗?它哀求我,说它有伴侣。它的惨叫声真是非常的动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是它说的那个废物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脚踩爆两个雷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喀特拉的声音不大,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底噪,萨克帝不确定安贡底部的其它虫子们是否能听见它的话语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他得让对方闭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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