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蕾儿说道:「加密帐本就好了。至於资金,我们不是收缴了不少流亡贵族的帐户吗?许多人的後代已无可考证。」
皮埃尔追问:「那有什麽方法可以加密资讯呢?总不可能还要额外派人手工翻译成密文吧?」
一位不知名的纺织工人举手说道:「你知道布匹上的花sE是怎麽来的吗?透过不同的打孔纸,不同的孔位,控制纺织机g住不同的线,才会呈现不同花sE。我们有一种小装置,可以把帐本数据编成号码,变成没人能读懂的打孔纸。」
克蕾儿疑惑地问:「那工坊的会计也看不懂吧……?」
纺织工人喃喃地说:「纺织机就是解码器,虽然我也不完全懂如何设计加解密方法……」
就在讨论陷入僵局之际,一位约三十岁、学者模样的男子乾咳几声,大声说道:「我是巴黎高等师范学院的教授——约瑟夫·傅立叶,我可以设计你们所需的加解密数学算法。」
全场一时譁然,一名工人大喊:「为什麽一位大学教授会混入工人的集会!?」
傅立叶不恼怒,只是推了推眼镜,沉声道:「数学不只是为军队与督政府服务。你们要守住工坊、守住劳动果实,就需要b那些财政官更严密的工具。我研究的是如何把复杂讯号拆解成不同组合——这正好可以设计一种加密方式,让帐册即使落入他们手中,也只是一堆无法解读的打孔纸。」
克蕾儿半信半疑:「可是教授,你这样帮助我们,不怕被视为共犯吗?」
傅立叶自信地回答:「你们的运动背後,有意想不到的大人物支持。不过现在还不能直接告诉你们,一般军警可不敢得罪派遣我来这里的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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