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对了,”他轻松补充,“今天少尉勇作不在师团,你们可以放心。我也不忍心让那位贵人看这场面。”
“是,明白。”尾形应道。
他再次粗暴地揪住医官的衣领。医官惊恐尖叫、挣扎,但在尾形手中如同待宰羔羊,被毫不费力地拖离房间。
“在哪动手?”宇佐美问,轻松得像讨论野餐。
在走廊,在楼梯间,医官如货物般被拖行。后领被SiSi勒住,呼x1困难,脖子剧痛。哭喊、哀求,无人理会。
“救命啊!”他无数次向擦肩而过的一等兵嘶喊。
偶尔有士兵投来目光——冷漠、同情,但绝大多数是畏惧地看向走在前面的两名上等兵。
无人阻止。医官的恐惧如雪球般滚大。
“我说过你很吵了吧?”尾形烦躁低吼,声音低沉得心悸,“别在兵营里喧哗!”
这声呵斥让医官噤声,也让附近一等兵吓得贴紧墙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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