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形突然停步,目光锐利盯住一个一等兵抱着的三十年式步枪。
“那个,”他皱眉,“有W渍。没擦g净。”
“是、是!非常抱歉!”被点名的一等兵声音拔高。
“至少做好保养。下次再让我看见,好好‘指导’你。”尾形语气平淡,带着压力。
“刺刀给我看看。”
一等兵愣住。
“刺刀也是装备。让我检查你有没有把刀身磨到光亮。”尾形伸手。
这话让周围一等兵抖得更厉害。
上等兵的可怕,在于能将日常严苛与非日常恐怖无缝切换。
一个拖着半Si的人,另一个却挑剔步枪保养——这种混合疯狂与秩序的压迫感,让士兵们瑟瑟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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