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尾形准备转身疾步离开时,怀里的明日子却用尽力气,声音细若游丝却异常坚持地开口:“不…不去军医那里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尾形脚步一顿,低头看她,眉头蹙起:“让军医看一下,不会延误病情。”他的声音依旧低沉,却b平时少了几分冷y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军医…能给nV人看病吗?”明日子艰难地喘息着,挤出这句话,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因不得不提及此事的窘迫。

        尾形瞬间沉默了下来。他明白了。军营里的军医确实只处理男X的伤病和战伤,对于nVX特有的问题,他们既无经验,也绝不适合诊治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日子抬起汗Sh的手,无力地指了指自己的小腹,声音带着哭腔:“我…痛经…”这个词对于明治时代的尾形来说极为陌生,但他结合她的反应和“nV人病”的提示,立刻猜测到这大概是某种与nVXT质相关的、周期X的痛苦疾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眼看向一脸焦灼的勇作,迅速做出决定:“勇作少尉,我需要告假一天,带她出去寻访nV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明白了!请务必照顾好明日子小姐!”勇作立刻点头,没有丝毫迟疑,“我立刻去安排马车!”他转身快步离去,效率极高地为两人准备好了离开军营的交通工具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颠簸着驶向市区。尾形始终保持着沉默,怀抱却异常稳定,尽可能地为她减少震荡带来的痛苦。明日子蜷在他怀里,疼痛如cHa0水般一阵阵涌来,让她无暇他顾,只能紧紧抓着他军服的前襟,指节泛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最终找到的,并非令和时代那样的正规医院妇产科,而是一间门脸不大、由一位颇有年纪的“nV医”经营的简陋医馆。这位nV医更像是传统的产婆兼懂些草药知识的护士。尾形被明确要求留在诊室门外等候。

        狭小的诊室内,弥漫着草药的味道。明日子躺在简陋的诊疗床上,忍着剧痛和羞窘,努力回答nV医絮絮叨叨的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迟了三个月才来?过去不痛?这次痛得如此厉害?”nV医一边为她号脉,一边打量着她过于年轻却异常美丽、甚至带着点异域风情的脸庞,以及陪同前来那位气质冷峻的军人,不由得产生了严重的误会。“太太,你实话告诉我,上次和丈夫同房是多久以前?这症状…莫不是小产的前兆?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日子惊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,疯狂摇头,苍白的脸瞬间涨红:“不是!不是的!我还没有…我没有丈夫!”她艰难地澄清,羞愤交加。

        &医仔细诊脉后,终于确认并非喜脉,只是严重的经期腹痛痛经。她为明日子冲服了一碗味道苦涩、不知由什么草药熬制的汤药。热汤下肚,过了一会儿,那绞拧般的剧痛似乎真的缓和了一些,变成了一种沉重但尚可忍受的钝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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