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落入了齐侯的手里,哪里真的会白白的让天子坐在自己的头上发号施令。所以天子是天子,但也除了成个傀儡之外,不会有其他的可能。
“今日在皇后那儿可还好?”
皇后身边的女官见着主人失势,同僚又轻易的被处置了,吓得连夜私下将当年的那些零零总总全都托盘而出,半点都不留。
知晓当年的事,齐昀对韩皇后更没有多少好脸色可说。
晏南镜颔首,“人到齐没多一下,皇后就让退下。所以早早的在贵人那儿温酒喝。”
她说着看向他,“就是可惜,没把你当初酿的桂花酒给带来,不然和贵人一起喝也好。”
齐昀的那几坛子酒,自己亲手酿,奈何在酿酒上,实在是没有太多天赋,几坛酒水里出来的都有些泛酸。泛酸的酒水,那就是废了。只有那么两三坛子勉强还能能入口。
齐昀神色有些古怪,低头咳嗽了一声,“我自己酿得不好,郑玄符倒是之前拿了一坛走,后面听说他上吐下泻了两三日。”
说起这个,齐昀都有些心虚。
郑玄符遭罪之后,他那些酒水也已经被他自己给封存了起来。
晏南镜原本还想说味道差了不碍事,没想到竟然如此威力甚大,一时间无言以对。只剩下两人面面相觑。
齐昀低头咳嗽了下,“所以还是先用别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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